“杜哥，你这样我有点担当不起。”
“你的女二剧本就是我让他们给你的。”杜年，“我看了你演的《蔷薇之爱》，很不错，你很适合这个角色。而且你是我妹妹喜欢的人，我不介意提前透露一点消息。”
杜年是个妹控，杜绮思主演的第一部电视剧他当然会看，这无可厚非。
理由虽然听起来很合理，但程黛觉得仍旧不至于让杜年这么帮她。
果然，在一番相互恭维后，杜年说出来他的真实来意。
“绮思最近喜欢上一个男人。”
“……”这妹控属性有点严重了吧，妹妹谈恋爱都不允许
该不会是想让她做棒打鸳鸯的事吧，不要啊。
“我也没有别的意思。你既然是绮思的朋友，也不愿意她陷入歧途吧？她不听我的话，所以我想让你在这件事上劝一劝她。”
“……”程黛的笑容也有些尴尬，但杜年说出他接《围墙》的消息，她不管愿不愿意知道，她都已经知道了，此刻怎么好直接拒绝杜年的请求，况且人家话都说得那么客气了。
“那男人不是什么好人。绮思每天用小号点赞营销号里你的动态，她都没有这么对我过，所以她是真的很喜欢你。现在你说话可能比我有用多了。”
杜年觉得一句话买程黛的帮忙很值。
“我试试……”
杜年离开后，杜绮思也从角落出来，她才没有那么乖的去找餐厅。
不过距离隔得太远，她没有听清楚杜年和程黛在商量什么。
杜绮思眼神警惕，“我哥不会是让你来劝我分手吧？”
“……”这家伙在这种方面真是该死的敏锐，程黛闭嘴不说话。
杜绮思冷哼一声，直接表达自己的态度，“我才不会跟我的宝宝分手。”
“他哪里好了？”什么英雄人物能降服杜绮思，程黛也有些好奇。
“我知道在你们这些俗人眼里，他不是个好人。”说起喜欢的人，杜绮思眼里带上小星星，“虽然他满身纹身，还抽烟喝酒泡吧，但是他真的很帅。你不觉得这样潇洒自由的男人很有魅力吗？”
谢谢，不觉得。
程黛无语了，“你自己都知道他那么多缺点，还要忘火坑里跳。当初还劝我呢……”
“你懂什么。我们已经网恋半年了，最近就要在线下见面，都这么久了，感情当然是真的!”杜绮思反驳。
网恋？还挺潮。
程黛顿时就觉得杜年的担心不无道理。
按照杜绮思的描述，她喜欢的人多半是个没什么的混混，看杜绮思好骗，赶紧牢牢把着这个富婆，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。
她还想再劝劝，接到了陆鸣峰的电话。
那头的陆鸣峰语气有些不自然，“嫂子啊，我们俩也好久没见了。要不要来一起聚聚”
“算了吧，我等一下有事，得和朋友吃饭。”程黛拒绝的声音一传出来，陆鸣峰就看见顾辰企图刀死他的眼神。
杜绮思听见话筒里的声音，“你去吧，我刚好也要做spa，美美保养好自己，以最好的精神面貌去见我的宝宝。”
程黛，“”
杜绮思开始赶人，“我不能吃太多，得保持身材。你要是有事就快走，我一个人无所谓。”
陆鸣峰虚弱的声音传过来，“嫂子，救救我。你就来吧。”
察觉到不对，程黛问，“顾辰是不是在你那里”
“……不在。”陆鸣峰弱弱道。
他没撒谎，因为顾辰打来的是视频电话。只能通过屏幕看见顾辰的脸，这应该不算本人在场吧。
程黛又问了一句，“那他去吗？”
“嗯，大概也许吧，我还没通知他呢。哈哈。”虽然骗程黛让陆鸣峰心里有些不好意思，但是顾辰的眼神太吓人了。
程黛每天呆在他身边，应该非常清楚顾辰发火起来的样子有多可怕吧，应该能理解他的吧？
程黛沉默了一下，再次回绝“他不去，那我还是不去了。”
“嫂子，你不用这么守妇道啊！”陆鸣峰急眼了，“他去，他保证去!”
“真的吗？”程黛有些不信。
“我骗你干嘛啊。你没财没色的。”怕程黛骂他，陆鸣峰又赶紧找补，“哦哦，我是指嫂子你名花有主，不是我喜欢的类型。不是真的没色。是我太有钱，所以对比得嫂子你太穷，不是你真的穷。”
这求生欲也太强了点吧，难怪能跟顾辰做这么多年的朋友没被打死，程黛默默吐槽。
挂断电话，系统问她。
[你真的要去]
[你管得有点宽吧。]
系统一针见血[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？]
足足沉默了三分钟，程黛才回答。
[不知道。我没有喜欢过别人。可这么久不见他，我还挺想他的。跟他相处了这么久，马上就要离开，心里多少也有点感情吧。]
系统搬出大数据的那一套。
[据大数据分析，你每次和他相处的时候，心律会比平常上升百分之三十，心跳频率变快，就是喜欢人的一个表现。]
[呵呵，那你不如用你的大数据查一下我每次看见程心的时候心率怎么样]
系统真的去查了一下。
[……上升百分之三十。]
[那我喜欢程心]
[不喜欢。]
[那不就好了。]
拿捏完系统，程黛耸肩。
她自己的心她自己最清楚。她确确实实变得很在意顾辰。从她开始介意自己只是一个替身，她就已经差不多明白了。
对于她来说，过程总比结果重要。最后总要离开，还不如再努力给这个大反派一点温暖。
反正她最后也要慢慢离开。顾辰喜欢的也一直是女主，离不离开他，结果都不会有什么变化。
程黛觉得，她没有那么大的能力能左右他的结局。可如果他最后真的要死的话，为什么我不对他好一点。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对他好一点，也不是什么错吧。
程黛回家，带上这段日子织的东西，来到了陆鸣峰说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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